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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有時候不得不會有一種論事難的感覺。
在日本大學時期讀經濟學時,讀到亞當史密斯,認識到曾經帶亞當史密斯到法國的休謨這位經驗論哲學的完成者,而注意到哲學,所以,跑到哲學課去聽課。基本上,後來我的所學或多或少都受到很深的影響,注重經驗排斥先驗、注重實證懷疑情緒,可能都一直牽引我的學習和判斷。
說到反對濟貧法,其實在學生時期,我也和馬爾薩斯有類似的經驗,他被罵得比較慘:「冷血的爬蟲類」,我是「缺乏同情心的怪人」。但是,我的疑問是甚麼是貧窮,你思考過嗎?你是用經濟學式定義貧窮,還是用哲學方式定義貧窮,如果都沒有,那你所謂的貧窮,很可能是情緒性的。
如果是經濟學式的定義,那很有可能會用貨幣衡量,問題是量化錢貧窮的標準是甚麼?多少錢的標準以下是貧窮,標準以上是不貧窮,總該思索出一個標準吧!否則你是如何判別。
好了!哲學方式又是如何定義貧窮?我是把它定義為:常態性處於維生基本物質不足的狀態、或缺乏有效手段維持基本生存的狀態。不一定對,但都沒有定義,你是如何釐清概念的?模糊的概念下的價值觀或判斷,除了能歸類於情緒之外,又能是甚麼呢?
漢文也有一句「救急不救窮」,我不知道它是何時何人所說所創,但顯然是已經流傳有一段時日,也就是可能很久以前,也有人看法和我類似。街友遊民可能都是貧窮,但是,並不是貧窮的人都去當街友遊民!我對那些為街友遊民請命的,包含芒草心協會(和柯文哲對談)的志工,其情懷感人但腦筋則不敢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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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摘要:
對談中,芒草心街友代表認為,街友並非自願性待在外面,而是因為收入無法負擔居住、醫療,並反問「讓他們乾淨睡艋舺公園可以嗎」?
柯文哲隨即說,他可以在山裡蓋別墅給街友住,但他們不會去呀,也可以設立交通車,是他們不肯去而已,並說「選手村有3400戶,你要多少我都給你,但遊民就是不肯去,看到星星他們才高興」。
柯文哲接著說「我說沒問題,我房子多的是」,但他們住幾天就跑回來了,房子不是問題,住一住就跑掉,因為喜歡自由自在,就很麻煩,「街友就是不喜歡那環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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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要說我會有柯文哲正在應驗「彼得原理」的疑念,就是居市長的高位,卻沒有市長該有的思考高度!因為顯然已經掉進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或者更像「賽ㄍㄧㄣˋ才挖便所」,因為已經完全掉入對談者芒草心協會的價值泥沼!
「街友並非自願性待在外面,而是因為收入無法負擔居住、醫療」,所以,必須無償地幫他們安頓住居,同時要考慮到他們的醫療?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勤奮掙扎工作,靠微薄收入勉強支付房租,不敢奢談醫療的辛勤奮鬥者,豈不是活該倒楣?我想問那些志工:這是哪門子的正義?
柯文哲是握有資源支配決定權的人,卻是那樣在面對問題,他如果不是耍嘴皮子,就是沒有思考問題的深度能力,因而東併西湊順口開河,不是嗎?
幼兒沒有基本求生的本能,老邁者求生本能已經接近消逝,這可能必須要用救濟的方法。問題本質關係到全市,就必須要站在全市皆準的價值角度!健康醫療救助有缺失,必須用全市民一體適用的角度去追求改善,居住當然也是如此。
孔丘其實根本是反對以德報怨,而是以直報怨,因為何以報德?街友遊民有居住苦、醫療難,然而,兢兢業業的低薪族、貧窮者,就沒有嗎?為何有懶惰嫌疑的人,卻要優先處理呢?懶惰的弱者和勤勞的弱者,哪一個應該要先救呢?我要問的是:你的價值觀到底是哪裡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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