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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是政治投機文人


/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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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中於2017年11月27日病逝台灣高雄。

 作家朱宥勳在《自由時報》公開表示:「發一篇文情並茂的文章悼念余光中不是我該做的事情。」更在臉書發文指出:「作家逝世,文化部照例應公開致哀。但此人情況特殊,我認為不出惡聲已是最大的寬容。」

 朱宥勳表示,余光中早期服膺國民黨官方文化政策,「所以他的『功』,就是表現好的部分,會被過度地放大」,另外一種他在政治上或社會影響上的評價,如他早年涉入鄉土文學論戰時發表〈狼來了〉一文,把鄉土文學說成「工農兵文學」,「一直沒有被好好揭露」。

 根據台灣文學館「台灣文學小事典」記述,鄉土文學論戰係指一九七七年八月余光中在聯合報副刊發表文章「狼來了」,認為鄉土文學作家即在提倡「工農兵文藝」,暗指某些人可能是共黨爪牙,點名批判陳映真、尉天驄、王拓等人,掀起後續文學論戰。

 音樂評論家馬世芳說,他曾在節目中放過余光中的歌,但從未請他上過節目,跟余光中也沒有私交,喜歡他的散文勝於詩。歷史不該遺忘,也不該和稀泥。好的壞的,都要看見。「不要笑,不要哭,要理解。」

 音樂評論家馬世芳說得好,歷史不該遺忘,也不該和稀泥。好的壞的,都要看見。「不要笑,不要哭,要理解。」但是,誠如朱宥勳表示,余光中早期服膺國民黨官方文化政策,「所以他的『功』,就是表現好的部分,會被過度地放大」。也就是說中國國民黨御用文人余光中,好的被看見,還被中國國民黨放大。

 壞的呢?有被看見嗎?朱宥勳說,余光中早年發表〈狼來了〉一文,把鄉土文學說成「工農兵文學」,為什麼「一直沒有被好好揭露」?因為他是有功御用打手,中國國民黨至今遮掩保護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讓人「好好揭露」黑暗與邪惡的內幕?

 馬世芳說「我當然不打算忘記〈狼來了〉,這是他一生的汙點,但也不同意因為〈狼來了〉或是他的政治傾向,就要把他的詩文都貶為不值一顧。」可是,他的詩文不但沒有被貶為不值一顧,還被捧上了天哩。

 〈狼來了〉或是他的政治傾向,是他一生的汙點,而更大的汙點其實是余光中檢舉陳映真思想犯事件,他所扮演的就是典型的中國納粹角色,不只台灣族文人視為文人之恥,中國客文人也應視為文人之恥,古今台中外世界文人都應視為文人之恥。

 如果不是余光中檢舉陳映真思想犯事件被揭發,沒有人會相信余光中的雙重身份:中國文人與中國納粹。如果他不是中國納粹外圍份子,根本就是編制內的,或是義務效忠的,那就更可惡邪氣了。

 參與反黑箱課綱的前鎮高中老師洪碧霞表示,余光中的家鄉原本在中國,他的作品也有濃濃思鄉情懷,當年余光中批評和質疑反大中國政治意識的黑箱課綱的師生們,可以被理解和尊重。

 洪碧霞言下之意,余光中是一個「大中國政治意識者」,但是,余光中是大中國政治意識者嗎?如果是,他就不會去檢舉陳映真的思想。陳就是「大中國政治意識者」,冷戰時期他超然於「兩岸兩黨」之上,可以住台灣,也可以住中國,這才是真正的「大中國政治意識者」。

 余光中會去檢舉陳映真的思想,他怎麼會是「大中國政治意識者」?文化界、政治界說他是「大中國政治意識者」以及余光中本人積極扮演「大中國政治意識者」,都是為了化解、緩和或遮掩他上述的所有污點罷了。

 冷戰時期,他無法『超然於「兩岸兩黨」之上,可以住台灣,也可以住中國』,也無法「有所為有所不為」,更無法「如中國文人李敖與柏楊之有傲骨而敢於得罪中國國民黨」;台灣民主化後,他又奔赴中國,甘為中國共產黨的統戰樣版。

 那麼,他所有的污點所顯示的,就是一個政治投機份子,為了個人一己的名聞,成功地扮演了古今台中外最壞的文人。說這樣子的余光中是「大中國政治意識者」,會不會污辱了真正的「大中國政治意識者」?

2017.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