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許多統派媒體的評論文章,我覺得應該對那一票人的寫作風格及缺失,做一番深入探討。
文化或政治路線之爭,應該是邏輯與對事理有不同看法的爭辯,而非扭曲事實。許多在台中國人在寫文章爭辯事情時,經常是自己心中先有一個答案,然後根據這一個答案找理由,而且為了這一個答案,不惜扭曲事實、扭曲邏輯、扭曲某一個原則、原理的基本思維運作方式,僅僅要符合他心中的答案。
有一次我看在電視政論的口水人物,當別人提到前海基會秘書長,這一位哈佛法律博士陳長文的文章時,那個人以很不屑的口吻說,那個人的文章不用評論。當時讓我嚇了一跳,以這兩人的學經歷比較,套句金庸小說的名句:「連提鞋子的資格都不夠」,結果陳長文竟然被人家這樣評述,實在令人訝異。
不過,各位想想,同樣是哈佛博士的馬英九,他寫的文章,我就釋然了。這種現象在許多在台中國人的言論中都出現,他不是哈佛的錯,而是證明哈佛的訓練僅能影響他的專業思考,卻不能影響他專業以外部分的思考。
中國文化的訓練方式是一種「套」的訓練,他們是將相關、有點關係的概念拿來互相「套」,但他們卻不會問許多概念在他的本文、本業中,都需要相當多的前提、假設才存在,至少是有一套他們的內在邏輯在起承轉合。脫離那一個系統,然後推而廣之,甚至拿來講話,經常會出問題。或者將那樣的概念拿來評論,卻僅僅抓住自己所需要的,放棄自己不想要的,這會產生很多的困擾,甚至引發許多牛嘴、馬口的錯誤比對。
看中國人、在台中國人寫的文章,有幾個心理建設要注意。他們的文章中,引用的名句、名言很多,也很會義正辭嚴的指責別人的缺失。但不要害怕,許多都是虛張聲勢。他們用他們文化中的「大義名分」去指責你的時候,你注意看,那僅只是「他」說你不對,但卻不保證「他」有沒有做到。同時,我們也不要望文生義,認為這一些大義名分多麼的偉大,他都是特定時空下的特定產物,我們做不到,不證明那一定是錯的。
其次,他們引用的近代文明的語言,那更要小心看,因為中國人的訓練是記憶的,不是推理的,但西方文明中,推理邏輯卻是很重要。當強調記憶訓練的人去引用強調推理訓練的人所說的名句時,對「記憶訓練的人」來說,那叫做「很好用」,「很好用」不等於「很會用」,更不等於「用對了」,至於是不是用對地方,那種要求更高了。他們在套用名句時,有如他們在套用中國詩詞,有意境之美,無道理之實。所以,我們會看到他們文章中,偉大的名句一大堆,西方文化的眾神都請出來,但卻是張飛打岳飛,胡說一通。
西方文明卻不是這樣,他們引用的名句不多,因為他們知道每一個名句背後都有一整套的邏輯、推論在做基礎,以此發展出來的結論,引用名句比自己寫文章,困難多多。引用名句在西方,經常是「逼不得已」下的使用,但在中國文化,卻是非引用不可。西方是整篇文章都是作者的論點,名句僅是來點綴,東方是整篇文章都是名句,作者的論點僅是來點綴。
「差不多先生」是一種文化通病。首先,他指出中國人那種差不多先生的特性,有一點相同,就拿來套用。因此,除非我們的概念很清楚,否則不易抓出他文字上的矛盾,因為他所講的東西,也不是全然無關,只是他的全文,這裡缺一點,那裡錯一點,累積下來,就全文亂寫,不忍卒讀。概念不清楚,或者對概念清楚不很堅持的人,經常在「這一邊錯不太多,算了,不追究」,「那一邊錯一點點,算了,不追究」,然後接受他的結論。然而,很多地方是錯一點點,後面的文章就不用推論了,那一定是錯誤的。哪裡容得下你七折八折呢?
中國人在寫自己本業的文章,因為受到西方專業的要求與訓練,或許還能中規中矩的依理推論,超出本業部分,那就是一團糟。因為本業之外,無專業訓練。而他的專業訓練僅在他的專業,脫離專業部分,又回到傳統的詩詞套用的訓練了。
有人說台灣的媒體是亂源,這一點並不難想像。因為台灣的媒體從業人員很多都是深受中國文化薰陶,他的社會關係也是以在台中國人為主軸。這些人小時候的文章寫作訓練就是很中國了,也必須這麼中國,他的文采才能被同類訓練出身的在台中國人的報老闆或總編輯任用。這些人以往在兩蔣時代,實際上寫作就已經很不合邏輯,僅僅因為競爭不激烈,也沒有那種合邏輯的文章與開放的思考空間做比較,讓人較難覺察出他們的偏頗。
但在政黨輪替之後,那種喪失政權的感覺,那種民進黨走向台灣獨立,給他們怒急攻心的反應,使得他們的寫作比之以往更加不堪,也更加偏離他們的專業,偏離了專業,那種中國文化的魔魘就更張狂了。我們就會看到一大堆文字瑰麗、引言精彩卻在邏輯上一竅不通的文章出爐,而且這樣的文章還真的爭奇鬥豔,鷹揚宇內。
中國文化,就像傳染病,最好不要太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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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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