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江建祥專欄

孟姜女真的需要『墊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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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博和新生高採購弊案,遭議員的質詢和媒體的爆料,郝市府情急之下派出女性發言人上政論節目。表面上是柔性解說,實際演變的結果卻是霹靂嬌娃力戰群雄,伶牙利嘴並進,花拳繡腿齊飛。

 拚戰過程中,殺紅了眼的木蘭,竟然演起惡僕欺主『懊』劇,頻頻叫囂:你們有哪一個是市政專家?憑什麼外行指導內行。言下之意,在場的幾個『傻男人』,對預算和採購如此『複雜高深』的東西,憑什麼說三道四?她甚至還指著在場的政治學博士的鼻子說:不要太泛政治化!

 這齣戲如果不符合馬驅長的cynical憤世標準,至少也夠得上ironic 的嫉俗吧?

 貨比三家、追求價廉物美有那麼『複雜高深』嗎?幾株花草到底它們的『保證存活率』對價格的影響有多大?沒有『存活率』問題的水管如果也有採購價格過高的現象,那麼,到底問題出在哪?這些基本常識的問題需要市政專家才有資格談嗎?

 郝市長的霹靂木蘭這種We know better的愚民態度,正是受專制極權君臨天下遺毒所害的結果。外來政權權貴的封建思維和現代的民主思潮格格不入,很可能是由於他們的『吸收』有問題。

 王『聖人』應該多多鼓勵他的後進之輩在墊高了尾椎之後,也不要忘了要留個枕頭把腦袋也墊高一點,省得好不容易才從西方引進灌輸入腦的民主思維,一不小心又倒流出來。王『聖人』智慧與年歲俱長,的確需要進一步向後學解說:墊高了比較能受『益』的道理。

 文明社會的公民不但有義務遵守合憲合法的公權力行為,更有協助執行公權力的責任。但是,當公權力行為違憲時,每一個受該行為影響的人,對於從事違憲行為的官署或官員以及他們的違憲行為都有審核權。

 任何契約的當事人,在履行契約的過程,都有權審查自己和對方的行為是否合乎契約的規定。政府管理的權力來自受管理的眾人同意。同樣的,社會契約的當事人,包括管理眾人的政府和受管理的眾人,不但有權並且有責任審查某特定公共事務或行政處分是否合乎社會契約──即是否與規範政府和人民互動關係的行為準則(憲法)無所悖逆。

 代理人超越代理權限所為的行為,在法律上就是僭越 usurpation 。僭越的行為是無效的法律行為,依法是自始無效,絕對無效。當公權力行為違反憲法的時候,行使公權力的公僕便明顯地違反了人民的信託,其行為也超越了人民所授予的代理權的範圍,因此而絕對無效、自始無效。

 人民審查公權力行為是否違憲是謂『合憲性的審查』constitutional review,而司法機關對人民和官方對某特定公權力行為是否違憲的爭執的裁判,是所謂的『司法審查』judicial review,兩者不一。每一個人在進行合憲性的審查之後,如果發現某公權力行為有違憲的狀況,便有權加以抗拒,不必等到司法機關對該公權力行為做出違憲的解釋。

 主張廢奴,畢生爭取黑人權益的社會運動家,也是美國第一位黑人外交使節Frederick Douglass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說:這不是一場敵對陣營的拚鬥,而是善與惡之間的戰爭。

 人們對於惡所可以忍受屈服的尺度,就是多少不公不義會繼續凌遲他們的程度。抗拒的言論和行動的開始,就是不公不義的停止。暴政的極限有多大多廣,乃是由被壓迫的人的容忍程度來決定。

 馬的暴力政權一再地違憲,不但否認人民公投自決的權利,且不時以得票率近58%為由,在對內的民生舉措和對外的與匪媾和上,不斷地囂張抗拒明顯的民意。

 號稱學法的馬,竟然不知道他的代理行為得不逾越主人的授權範圍,更忘了主人的代理授權可以隨時收回;不禁令人起疑,他從西方學得的民主法治理念,曾幾何時已經從忘了墊高的腦袋裡倒流而逆『失』。

 在等待這些惡僕把自己墊高一點之前,盡責任的現代社會成員必須負起抗拒暴政的重擔。要記得咱們先祖晴耕雨讀的傳統所留下來的明訓:軟土深掘──我們的軟弱順服是敵人肆無忌憚地侵家犯園的誘因。

 硬頸的!堅強覺醒吧!我們的頑強抵抗所築成的樊城,就是暴政的惡掌伸展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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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