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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南大埔朱馮敏阿嬤,為抗議馬糞館主劉政鴻濫用公權力教唆怪手摧殘家園封路毀田的暴行,在今(2010)年八月三日激憤痛飲毒藥,以死抗議外來政權的暴虐。
阿嬤生前,目睹愛子為守護家園,慘遭暴力黨員警的欺凌,又親見自己勤儉持家盡其一生守護,寧可失去生命,也不願輕言割讓的田園,被象徵獨裁強權的冷血機械所啃食。阿嬤終於用結束自己生命的節烈,來抗議外來政權的凌辱。她的死讓我們深深地感受到『哀痛欲絕』和『痛不欲生』的真正意思。
阿嬤這種魯衷的精神,猶如意識強悍的美西拓荒者,為捍衛新墾殖的田土所展現出的彪悍與憨直。拓荒者時常懸在嘴邊的咒詛:Over my dead body!(蹂躪我家園的敵人鐵騎,若要硬闖,唯有踏過我的屍首一途),意指奮戰到底直至犧牲生命為止的決志。
縱使阿嬤的死諫,在淒涼中可惜少了那一股干雲的豪氣與壯烈。不過,阿嬤雖然往者已矣,我們來者卻猶可追。
滿清統治時期,為了挑起族群仇恨對立,奸巧兼無恥地將奮身而起維護家園,對抗流竄的游擊反對軍的特定族群,掛上忠『義』民的標籤,硬生生地把誓死捍衛家園的精神,扭曲成維護滿清政權的忠誠意識;以訛傳訛的結果,深深埋下後日台灣族群衝突對立的因子。
今天的中國黨和滿清一般,同樣是跨海侵台,一樣地企圖透過對立分化的老把戲,挑起台灣的族群對立,從中謀營其利。可是,中國黨忘了,這一次人民所對抗的是他們這群藉故侵百姓、犯家園的無恥統治階級。
這一次的『義』民反撲,是撼天動地的『正義』怒吼!是外來政權的『不仁』引發被奴役剝削的人民的『不義』!有道是:是你先對我不仁,莫怪我對你不義!
大埔朱馮敏阿嬤的死絕非枉然。以死相諫,雖然無法喚醒感動外來政權獨裁者或其爪牙,但是,對千萬台灣人後輩而言,卻是淒厲的警訊──『義民』必須再起!對抗侵略鄉土的外敵,義憤填膺硬頸正直的人民啊!是該起來展現力量的時候了!
今天中國黨利用立法院的絕對多數,通過所謂的農村再生條例,對大型土地開發計劃鬆綁,放縱大財團和地方派系肆無忌憚地進行圈地圖利的惡舉,有計劃地遂行彼此滅農賣台的陰謀。人民對自己土地家園的權利非但沒有受到保障,甚至還遭受到公權力空前未有的鯨吞虎噬。
英美法裏有所謂的城堡原則(Castle law),也就是人們對於自己的居住所有合理的正當防衛權(Defense of Habitation law)。
美國殖民拓荒初期,英國士兵得進駐殖民地居民房宅侵犯個人權利的惡例,引起甚大的反彈,時而造成軍民的對立。獨立革命成功之後,美國的開國先賢,特意將人民有拒絕非法搜索和扣押的權利,納入憲法修正案第四條。
這不但是對基本人權的保障,更是對上述城堡原則的重申。家園田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美國科羅拉多州1985年通過一項確保住宅所有人捍衛居住安全的法律,規定任何居民在對非法侵入住宅者進行正當防衛時,得使用致命性武力,且得免於任何刑事或民事的追訴。這條法律又暱稱為『好膽,試看嘜』法(Make my day law)。
這句囂張的挑釁語,是名影星(荒野大鏢客)克林‧伊斯威特在自導自演的『撥雲見日』片子裡一句千古流傳的台詞。面對惡人的挑釁和侵犯,除了堅強的防衛決心之外,最有效的正當防衛就是致命性的武力。
不妨試試看:咬緊牙,從牙縫裡嘶啞冷酷地放出:Go ahead!Make my day!
有『才調』,好膽,試看嘜!很爽!不是嗎?有那個敵人不膽戰心寒?
中國黨侵台初期,使用的策略是聯合廣大農工群眾,對付富人地主。三七五減租、耕者有其田,以及美其名「公地放領」的黨產私相授受,實際上是利用公權力討好佃農,鬥臭鬥垮地主的土地革命和財富重新分配。
六十多年之後,極其諷刺地,在所謂的『精彩一百』前夕,風水輪流轉,中國黨竟然反身通過惡法,聯合財團、富商及不肖地方士紳遂行第二次土地革命,企圖消滅農村,剝奪弱勢者的土地所有權,重新分配社會財富,以圖利富商財團。
這種土改,必須遭到嚴厲的迎頭痛擊,方能被有效的制止。有效的迎頭痛擊,包括:
──誓死捍衛家園的決心和舉動
──拒絕中國黨骯髒的各個擊破策略
──抵制任何形式的不公平妥協
──堅持政府徵收的對價必須比照先進國家的立法,以徵收開發後土地可能增值的最高額,為政府徵收購買的價格。
除了民進黨『用選票制裁中國黨』的口號之外,體制外的,舉凡橫躺臥睡凱道訣、死魚遍地臭腥術、肉身勇擋坦克怪手,還有最近經留美博士示範而流行的脫褲遛鳥大法,都可一試再試。
『夙夜匪懈、貫徹始終』,不只是唱『撒麵煮湯』歌時才要記得的,不是嗎?起來吧!硬頸熱血的義民!不要讓大埔阿嬤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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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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