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在美國華盛頓特區的聯邦上訴法院,一場半路認阿爸的鬧劇只劃上了分號;信心滿滿,誇口勝卷在握,號稱無國籍的人士,卻又信誓但但地說:萬一法院判決不夠「明確」,決定上訴到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如此貽笑大方的行動劇,實在令人擔心,如果不及時劃上句點,將對台灣的前途造成何樣無法挽救的後果。(註)
● 敗訴判決還能更明確嗎?
美國法院的判決用的是白話英文,對於繫案的爭點都會有明確的裁判。法學院的新生一開始要學的,就是分辨問題爭點(Issue spotting),並確認法官對繫案爭點的裁判Ascertain the holding。城仲模大博士說:林志昇等人之所以上訴到聯邦上訴巡迴法院,是因為地方法院的判決「不夠明確」。又說:萬一上訴法院的判決還是「不夠明確」,他們決定上訴到底,把官司延燒到美國聯邦最高法院。
這種說法要不是對美國法制的無知,就是出於魯莽的堅持,套用美國人對無理而仍堅持己見的人常說的一句話:Tell me which part of the“NO”that you have trouble with。你到底是對「NO」的那一部分有認知的問題?
● 「蒞席發言」變成靜默「旁聽」的荒謬
在號稱世紀大辯論的鬧劇之前,城仲模先生在公開的場合,不止一次地宣稱,將要親自代表林志昇等原告出席辯論庭,並說將當場提出驚人浩瀚的證據,且以前「流亡政府」的大法官和司法院副院長的踞高身分,和美國高等法院法官據理力爭。
在二月五日簡短的口頭辯論之前,所謂的美屬派人士,還運用媒體大肆散播城大法官即將「蒞席發言」的誇大宣傳。這些對社會大眾的不實陳述,完全不顧上訴法院有關口頭辯論只得由登錄律師進行的既定規則,也忽視上訴法院依法在辯論一周前,所發布的蒞庭辯論律師名單。
事實勝於雄辯,口頭辯論庭的當天,城仲模前大法官只能落得旁聽席靜坐的份。而事後美屬派人士對媒體的置入性傳述,城前大法官的「蒞席發言」卻變成了「前往聲援」,出庭辯論人的「身分」,卻被委婉地描述成原告林志昇等人的(非法定代理)的「代表」。
● 結了老繭的心
撒謊的人沒有對其誇大不實的言語道歉,還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在歐美扯類似這種世紀大辯論的謊,可以讓一個政治人物提早結束他的政治生命;在日本,如此被抓包的政治人物,很可能已經切腹自殺了。可是,受流亡政府長期栽培的政治人物,不但沒有因此隱遁歸山,還誓言和USMG並肩作戰,奮戰到底。難道是因為在險惡的政治環境裏搏攆太久了,心生了老繭,已經失去了感受羞恥的能力?
更令人百思不解的是,為數不少的台灣人精英,在姑且一試、無妨一聽的心情下,隨著美屬的造勢起舞。這種愛鄉的情懷值得嘉許,而那種死馬當活馬醫的無奈,也可以諒解。只是,在原本應該轟轟動動的世紀大辯論,變成短短三十五分鐘的法律攻防之後;在能看到前「中華民國流亡政府」的大法官勇敢睿智地和美國「高等」法院法官言辭交鋒的期盼,變成李友會會長旁聽席靜坐的落寞之後,這些受了騙的精英竟然視若無睹,不知道要為受欺瞞而生氣,反而將已經發生的不公、不平、不正和不義合理化。是心太老了,還是老心結了可以容忍邪惡的硬繭?
馬英九的綠卡、李慶安的美國國籍、貓空停駛的纜車,這些弊端丑聞,不管綠色媒體如何嘶聲力竭地吶喊批判,懂得台灣人心理的中國黨了解,只要多所瞞混,稍加安撫,心生老繭的台灣人,根本漠不關心;事過境遷,還是笑罵由人,好官自為。
台灣人受外來政權的打壓洗腦,形成如此堅硬的心,尚情有可原。受過西方文化民主思維洗禮的台美人,對欺騙伎倆的欣然接受,對不公義事情的「寬宏大量」,卻著實令人痛心。
鄉愿的人好意相勸:不要再內鬥、內耗了!對這些「忠言」,只能說:唯有鬥的兩方都真正是屬於同一方,才會構成內鬥。你能和一再蒙騙撒謊的人站在同一邊嗎?
【註】
杜魯門和杜勒斯所故意營造的必要的模糊空間,被何、林兩個白痴完全摧毀。
美國法務部的律師為了要用四兩撥千金的程序方法駁回林志昇的歪理,和國務院東南亞司的法律顧問協商,提出了台灣主權屬於ROC 的主張,這個主張和杜魯門與杜勒斯苦心為台灣所留的後路(台灣主權不屬ROC,留待將來由聯合國大會決議,交台灣人民自決)完全相左。見美國法務部律師對林案所提出的駁回動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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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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