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密西根大學商學教授Gary Hamel和C.K. Prahalad曾經記述了以下的實驗:
研究人員把四隻饑餓的猴子關在一個房間裏。房間的正中央豎立著一根圓柱,頂端懸掛著一籮香蕉。
當第一隻攀上柱子的猴子,在接近頂端,正打算伸出毛毛手搶「頭香」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就被藏在香蕉裏的噴水龍頭,灑了個「一頭霧水」,於是,受了挫折的猴子,便一屁股地摔落到地上。
不輕言放棄,這隻被羞辱得莫名其妙的猴子,仍然再接再厲地拿出爬樹的看家本領,可是,每當牠即將接近頂端時,又是一泉冰冷的水柱,把牠搞成名副其實的「沐猴而冠」。
幾番的折騰,這隻猴子就完全拋棄了再次嘗試的意願,雖然饑腸轆轆,也只能蹲坐在房間的一角靜靜地「悟空」。其他三隻不信邪的猴子,當然也相繼遭到同樣的濕漉漉命運。
第一個實驗階段過後,研究人員將其中的一隻猴子帶出房間,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從來未經「洗禮」的新猴子。
當這隻新進的成員企圖攀緣上柱的時候,其他三隻老猴會不約而同地上前阻攔,硬生生地把牠拖倒在地。這隻新來的猴子又試了幾次,每次都被其他「非常關切」的同伴拉扯下來。最後,這隻猴子雖然從來沒有經驗過被冷水噴灑的痛楚,也不明究裡地放棄了嘗試的意念。
最後,研究人員將老猴子逐一由新猴子取代,每一隻新猴子在嘗試攀爬上柱的過程,都同樣遭到被同伴拉扯落地的命運。到最後,雖然房間裏的猴子已經沒有一隻經驗過被冷水噴灑的痛楚,但是,當任何一隻猴子想嘗試攀緣上柱的時候,每一隻猴子都會莫名其妙地上前阻攔,可是,沒有一隻知道到底為什麼!
中國黨的總統候選人馬英九顯然曾經參與過類似的沐猴實驗。馬某不時的提醒台灣人不可「衝撞」中共,也發明了本世紀最愚蠢的國際公法理論,把施行多年的國家承認原則竄改成所謂「互不否認」原則。甚至在假勇敢地嗆美之後,竟然回過頭來加入他同黨的行列,也反對起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
跟他的父執輩相比,馬英九雖然從來沒有經驗過被共匪打到抱頭鼠竄的窘狀,可是,在平日的家居閑聊中,或者在父執輩間的話說當年時,馬英九一定經過了許多「被從柱子上拖拉下地」的經驗。於是,馬英九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隻未經洗禮的猴子,雖然沒沾過水,卻在內心的深處被烙印了沐猴而冠的羞辱感。
各位看官,您說,這種天生就具有失敗主義陰霾的人,適合當吳育昇口中的台灣領導人嗎?
不單是馬英九有沐猴的失敗主義傾向,台灣人在經過二二八大屠殺和長達五十年的白色恐怖獨裁專制之後,有許多人雖然從未親身經歷過殺戮或牢獄之災,可是,卻莫名其妙地繼承了前人悲苦的共同記憶,在面對屠夫和殖民者的後裔時,這些人不但不願意挺身而出,抗拒獨裁專制的復辟,甚至還自甘墮落地扮演著「衰尾道人」的角色,時時地不忘唱衰台灣,處處阻隢別人獨立建國的努力。
跟依附殖民者欺壓自己人的台奸愧士林(Quisling)相較,這些主張不要「觸怒」其他族群、空有理想卻屈服於現狀的假道學政客,其實,對台灣人的傷害更大。因為台奸們的意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這些「現實」的理想主義者,卻利用各種藉口當遮羞布,把自己的失敗主義完美地包裝起來,不容易被察覺。
大家都知道只有「國家」(STATE)才可以申請成為聯合國的會員國。公投雖然不是加入聯合國的先決條件,但是,舉辦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的公投,卻可以充分展現多數台灣人以台灣國為自己國家,並從此拋開「中華民國」這個烏龜殼的決心。任何法律行為都必須具備意思表示,欠缺意思表示的行為,宛如夢遊過程中的無意識行為,根本不具備任何法律效果。
同樣的,獨立建國的行為,除了需具備國際法上的國家組成的客觀要件之外,更需要具有這些客觀要件的一群人明確地將組成國家的主觀意識表達出來。如果在台灣的多數人可以透過公投,對全世界宣示獨立建國的決心與意志,配合早就具備的國家構成要件,那麼,台灣在未被聯合國接納為會員國之前,便自然地具備申請成為聯合國會員的基本條件。
中國黨人不願看到如此的公投,是因為他們捨不得拋棄他們長久以來用來誑騙台灣人的那個虛情假意的「中華民國」烏龜殼。美國人反對,是因為他們的國務院官員除了制式的「反對」與「不支持」論調之外,只能照本宣科。共匪反對是因為他們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略奪者。
至於任何認同台灣的人,都沒有反對的藉口!台灣人需要有不氣餒、不怕失敗的勇氣,更需要有尊嚴,絕對不可自甘墮落為互相扯後腿的沐猴。蕭伯納說得好:「那些自認為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的人,當別人鍥而不捨,堅持不懈的時候,應該要學會閉嘴!」
http://www.southnews.com.tw | 2007.06.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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