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紅勁裝的施明德,出現在痴狂的群眾面前,說時遲,那時快,馬上在那些紅龍的傳人當中,引起一陣陣的騷動,讓這個三十年前被這群眾的父老歸類為寇賊的過氣政客,再一次地享受到久違的「百姓愛戴」。從他意氣風發的表情,可以體會出他內心的驕傲與自滿。
然而,這些群眾的歡呼與讚賞能夠持續多久呢?一個不男不女的所謂「組織部主任」,講了一句「台灣國」,就幾乎癱瘓了烏合之眾的臨時團結;看來只等施明德的精彩「露餡」來觸發群眾的血腥弒「主」了。
當耶穌基督最後一次進入耶路撒冷城時,眾人多半把衣服鋪在路上,還有人砍下樹枝來鋪在路上。前行後隨的眾人喊著說:「和散那(稱頌)歸於大衛的子孫!奉主名來的是應當稱頌的!高高在上和散那!」
將近一個禮拜之後,這群原來歡欣鼓舞的群眾卻對著耶穌,向羅馬的總督彼拉多大聲的吼叫:「把他釘上十字架!殺死他!」這另有所圖的群眾原本以為等到了期待已久,可以帶領他們揭竿起義的民族英雄,那知道幾天之後竟然發現彼此的企圖完全不同。於是,這群希望破滅的野獸,便忍不住地發出噬殺的怒吼!然後,一切皆成歷史。
在人聲吵雜的衝突中,我們常忘了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幽暗世界屬靈氣的惡魔爭戰。當一群穿著紅衣的捲舌人種,意淫式地錯把台灣總統府當成聖經裏記載的耶律哥城,當他們圍著「耶律哥」如痴如狂地繞行的時候,心裏想的卻又是佛教的「繞佛」,或回教的「麥加朝聖」,這如果不是荒唐的「散彈打鳥」藍教(shotgun religion),是什麼?
這些人企圖用他們服飾的顏色,來形成自認為可以媲美蠻荒時期南美印地安土著的祭天圖騰。一群在現代科技裏生活的人,竟然想要和幻想中的外太空「神祉」溝通,企圖借助「外星人」的神力來顛覆一個可以運用正常政治手段替換的國家領袖,到底是誰被邪靈附身,豈容置疑?
施明德和這群邪靈附身的族群到底有何共同之處?為什麼一個在正常選舉中得票率慘不忍睹的過氣政客,突然可以「閹雞假鳳凰」地跟著這群自命「中原衣冠正統」的捲舌族同歌起舞?
在辯論的場合,說服聽眾的方式不外:訴諸情緒、訴諸權威、訴諸傳統與訴諸先例等手段。施明德在這次與狼共舞的經驗中,到底和那些紫色(藍裏紅表)族群有什麼共同的參考架構(common frame of reference),竟然可以讓這些歧視心重的人,可以壓抑住內心的鄙視,容許施明德暫時佔有共主的地位?──答案就在:他們對陳水扁的仇恨!
鼓吹這種仇恨的心態就是施明德訴諸情緒的辯論方式。起初,施明德或許可以將彼此對陳水扁的仇恨當做交集,從中獲取政治或錢財上的利益;但是,施明德卻忘了他對陳水扁的仇恨是屬於個人的恩怨,是起因於嫉妒和分贓不公的妄想,而捲舌族對陳水扁的仇恨則是他們對「昔日奴僕今日當權」的不安與不滿的極端化與個人化;捲舌的今日可以倒扁,明日倒蓮或倒蘇也無不可。
施明德這種背骨的作為和訴諸情緒的辯證,宛如一個弒父的不孝子在面對陪審團時,竟然主張「我現在是一個值得同情可憐的孤兒」,其荒謬的程度不言而喻。明眼的人不會被欺瞞,如果「被欺瞞」也只是心中另有盤算的「配合演出」而已。大家都明白:這個「可憐的孤兒」早晚會被送上絞架!
今天夾道歡呼施明德帶領「倒台」行動的狂熱份子,明日將會成為簇擁施明德上十字架的暴民。
從施明德拒絕從容就義,反而到處逃竄連累善良的個人歷史看,施明德其實並不具有他的前妻艾琳達所說的烈士性格。從施明德對靜坐過程中照常沐浴的堅持,和他在滂沱大雨後,拋棄中天記者所形容的「熱情不為雨水所澆熄」的群眾,執意找個舒適的沐浴更衣場所的行止,我們可以看出施明德的扭捏作態;與其說是浪漫性格使然,不如明白地道出他只是個虛偽的理想主義者。
在此要提醒施明德:當他「求仁得仁」之後,他那堅硬冰冷的尸首將浪漫不再,也不會因為他死前的勤加洗滌而變得聖潔。
據聞楊憲宏在趙少康節目裡,高談闊論高牧師「敵基督」說 。(楊先生自從「露餡」(showing his true color)之後,所作所為、所言所行泰半令人咋舌或惋惜。)其實,歷史上有許多人,包括希特勒、甘迺迪甚至教宗保羅,都曾被誤指為「敵基督」。
但是,真正的敵基督只有到末世才會出現,並且他將是個「人氣十足」,充滿「剋死你媽」的神秘吸引力(charisma)的政治明星,在他到來之前,任何假借基督之名而誑騙世人的,最多只能被稱做是假先知而已。歷史證實:假先知皆將受到上帝的嚴厲懲罰。施明德的命運已經寫在「生死簿」上了!我們就等著看他背著十字架的橫梁,拖著盛名之後的疲憊腳步,走上骷髏山吧!
http://www.southnews.com.tw | 2006.09.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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