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媒體多年包裝粉飾,還有黨工、團隊始終不斷的造神運動,馬英九逐漸擁有所謂清廉、不沾鍋的形象。為了保持這種辛苦經營所製造的假面具,馬英九從不輕易動怒。被媒體的鎂光燈包圍的時候,馬英九面對記者尖銳的問題,為了掩飾內心裏的氣憤,總是非常制式地應一句:『謝謝指教』。
最近的實例。根據TVBS的報導,在幫周錫瑋背書突槌後,馬英九尷尬地解釋:「他現在已經把費用自己負擔,這個事情應該告一個段落。」當記者問:「主席會不會覺得幫他背書太快?」馬英九回應:「謝謝指教,謝謝。」
馬英九心知肚明一句「謝謝指教」並不能解除任何疑雲,除了搪塞之外,躲在這句「官話」之後,實際上是一種極其輕慢侮蔑的態度,如果把它翻譯成我們所熟悉的俗語,如果換由我們一些表達比較直接的鄉親來講馬英九藏在內心深處的感受,那應該會變成:「干你屁事,X你X!」當然以馬英九對他那種溫、良、恭、儉、讓的「君子」形象的堅持,我們是沒有耳褔可聽到他的真心話。
號稱擁有哈佛大學法學博士學位的馬先生英九兄,似乎忘了人民有知的權利,而一句已經令人聽到厭煩的「謝謝指教」是不能滿足人民的知的權利。哈佛大學的所在地──美國──有一套非常完整的法律來規範醫生與病患、律師與委托人、法官與刑事被告的關係。這整個法律規範的中心就是(Informed Consent),也就是病患、委托人或刑事被告在同意任何醫療程序、契約關係或認罪處分的同時,必須被充分告知任何有關的事宜,以確保他同意權的行使是明智、自願的。
知悉(或稱了解狀況)的同意(Informed Consent)指的是任何人在接受攸關生命、權利,或自由的處置之前,必須有參與決策的機會,而且必須充分了解整個處置的性質、確定是否有其他合理的替代處置,以及該處置的相對危險性和任何不確定因素。簡而言之,當一個人在行使同意權的時候,必須對於所有的事實以及任何相關的牽連,都能有明確的認知與了解。統治者的權力來自被統治者的同意;一個政治人物對於社會大眾因此負有告知(inform)的義務。
馬英九的一句「謝謝指教」,從表面上看,是在宣示他那種「假的謙虛」,從實質的觀點看,則是洋溢著那種外來政權的驕狂與傲慢,馬英九彷彿是當著你的面說:「你在講什麼?你有完沒完?誰在乎? Why do you think I care?」
如果我們只專注於馬英九的法學背景,我們會很納悶,也無法了解為什麼一個世界一流學府的畢業生連這麼簡單的法理都不懂。但是,如果我們想起馬英九那越來越明顯,越來越不避諱的支那背景,我們就不難明白為什麼他會如此的遵行支那千年來奉為圭臬的愚民政策;原來,躲在「謝謝指教」背後的竟然是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支那民粹。
如果馬英九對2008年的總統大選仍然存有任何幻想,他必須先拋棄在此次三合一選舉前後所表現的厚黑大功,不可再笑罵由人,好官自為。至少,馬先生英九兄必須用誠心真意回答下列選民都很關心的問題:
一、中國黨對黨產問題有何具體的解決辦法?在馬先生就任黨主席前後,到底有多少黨產被處理掉,買賣的所得的去向如何?
二、為何對於此次震驚國際的汕尾事件中共屠殺自己百姓的惡行不表示譴責?
三、為什麼馬先生所衷心仰望的青天白日旗每次遇見共匪的五星旗就要回避?
四、為什麼中國不是外國?如果中國不是外國為什麼馬先生到香港去都要懇求中共的允許,仰人鼻息?
五、馬先生的中華民國是否仍有權在國際社會上代表中國?馬先生是否和貴黨的榮譽主席一樣地主張聯共制台?
六、中國黨找陳雲林來台灣開什麼會?可否事先向社會大眾公布會議大綱?您和陳雲林見面的時候是否要依照您的慣例,先把青天白日旗藏起來?會議的時候是否要先擱置台灣的主權?最重要的是,您憑什麼認為貴中國黨有權撇開台灣的執政機關,而直接和在軍事上與台灣敵對的政權見面會談?
馬先生英九兄!對於上面這些問題,不是一句「謝謝指教」就可以搪塞的!請記得,當2008年選民行使同意權的時候,他們會要求您恪遵informed consent的基本法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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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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