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民進黨提名機制的探討

／李鐘松

　一、前言

　隨著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即將來臨，許多有意投入選舉的民進黨候選人逐漸浮出檯面。民進黨中常會已在二月十四日通過黨內初選程序和時間表，總統與立委初選同在三月一日公告。五月六日和立委初選合併舉行黨員投票，五月七日到五月二十八日進行民調，五月三十日公告總統提名人選；立委民調與提名則在六月初進行、完成。

　根據民進黨黨內提名機制，原則上候選人是先由黨中央協調整合，若協調不成就舉行初選。目前民進黨黨內初選的方式採取黨員投票占30％、民調則占70％。學者徐永明博士表示，這種初選的設計，民調比例偏重，候選人可能競相以對內放砲、批評黨中央爭取媒體曝光度，以提高民調支持度。加上這種藍綠不分的開放式民調，極可能會讓藍營的支持者有機可乘，故意隱藏在問卷中影響民調結果。

　有鑒於此，最近民進黨中常會決議通過了所謂「排藍民調」條款。民進黨內部對到底排藍要排到何種程度卻有所爭議。部分黨員要求黨內初選採擴大排藍的「排藍過濾式民調」，而部分黨員則要求民調只排除深藍選民。有關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初選「排藍民調」的方法，民進黨中常會將研議決定。本文旨在探討民進黨現行提名機制以及初選民調方式，並對民進黨如何提名最佳候選人、贏得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作一些建議。

　二、候選人提名原則

　自2000年陳水扁贏得總統大選、本土政黨首度執政以來，台灣民主政治漸趨成熟，陳總統的得票率也由2000年的39％躍升至2004年的近51％。民進黨執政七年以來，也因堅持本土路線與台灣價值，逐漸凝聚民眾對國家的認同，使台灣主體意識躍居主流民意。

　此由去年北、高市長選前政大民調中心民調指出，支持台灣獨立者有54％；若無中國干擾因素，則有62％認為台灣應該獨立；以及民進黨於二月十四日針對台灣正名相關議題的最新民調顯出，51％民眾希望我們的國名叫做台灣，39％希望叫做中華民國，即可證實。這二次民調的結果，正反映出2008年總統大選，可能有51至54％的泛綠基本盤選票會投給堅持台灣主體意識的候選人。

　陳總統執政七年以來，培育不少足以擔當未來總統職務以及稱職立委的人選。民進黨要提名有能力的總統、副總統及立委候選人並不難，只是要在許多有意參選者間，公平提名最有希望勝選的候選人，就不得不慎重研議。

　徐永明博士二月十四日演講強調，聰明的初選制度應包括三個價值：一、產生候選人，二、團結政黨，三、路線實踐；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仍是認同對決，應依同心圓概念，先鞏固基本盤，由內而外來參與初選。理想的總統候選人一定要提名能掌握台灣主流民意、具有台灣本土意識、膽識、以及能捍衛台灣的人選。理想的立委候選人一定要提名具有基層實力、能擴大泛綠基本盤、貫徹民進黨基本價值、政策與理念的人選。

　三、初選民調方式

　民進黨的民調方式應以如何贏得選舉的前提為考量，尤其是在初選制度未完整建立前，應該討論一套大家都能接受的初選方法。

　政黨初選最理想的方式就是由黨員直接選舉，然而，台灣的政黨政制未盡成熟，政黨黨員人數與支持該政黨理念的選民人數不成比例，容易受到人頭黨員的影響。為彌補這個缺點，民進黨黨內初選，除了占30％黨員的投票外、另外加上占70％的民調。

　但是，目前民進黨採取藍綠不分的開放式民調，其受訪的對象可能包含不支持民進黨的選民。如果也讓支持他黨的選民表達對民進黨候選人的支持，他們可能故意誤導民調造成民進黨提名不當。這種誤差民調產生的候選人，選舉時不但可能得不到支持自己政黨選民的認同，同時可能更得不到支持他黨或中間的選民的支持，面臨落選的結果。

　例如，前立委沈富雄，在2004年立委選舉初選時因媒體曝光度高，民調支持率名列前茅。卻因為刻意向淺藍、中間選民靠攏、立場搖擺不定，讓人懷疑他對民進黨的忠誠度，不但得不到淺藍及中間選民的支持，反而失去泛綠基本盤的支持而落選。因此，民進黨必須放棄過去藍綠不分的開放式民調，改採選擇性的過濾式民調，以免重蹈覆轍。

　四、排藍的必要性

　政黨政治的兩階段選舉，從黨內初選到選民投票，理應由黨員和黨的支持者來決定。美國的兩黨初選是由政府辦理，同時對各政黨的候選人舉行初選投票，選民在投票時只能選擇一個政黨的初選，不准選民跨黨投票。此種由選民表達個人對特定政黨支持的傾向，進而圈選該政黨的候選人，是比較理想的方式。

　在美國成熟的兩黨政治運作下，其初選制度不論是開放式、半開放式、關閉式、或半關閉式初選，都屬於「排他性的過濾式民調」。其目的乃是由有投票意願的選民來選擇其心目中政黨的候選人，排除支持他黨的選民故意影響本黨的初選。因此，由選民選擇其支持政黨勝出的候選人，自然比較符合支持該政黨選民的期盼。

　民進黨提出「排藍民調」是有其必要性的；而部分黨員要求黨內初選採取擴大排藍的「過濾式排藍民調」，以排除泛藍選民的不當干擾，更有其必要性。尤其是在年底單一選區兩票制的立委選舉，如果由偏差民調決定的不分區立委人選，無法符合欲支持該政黨的選民（例如，討厭某些人選的政黨立場搖擺不定），極可能在失望之際拒絕投票、或在投票時只投選區立委選票而不願在政黨選票上圈選該政黨，甚至改投給其他政黨一票，對不分區立委席次分配勢必造成影響。

　當黨籍立委王世堅提議將包括淺藍選民一併排除的「排藍過濾式條款」民調後，前新潮流系的立委王拓、洪奇昌、林濁水則認為該排藍民調是一種自殺政策。王拓指出，「排藍過濾式民調」選出來的民進黨候選人就不可能得到淺藍或中間選票。洪奇昌認為，這次立委選舉採單一選區制，比以往更加難選，民進黨必須拓展更多中間選民，所以應該要將淺藍選民的民調納入黨內初選。林濁水（見2007.01.31自由時報「排藍條款沒志氣」一文）則批評民進黨採納「排藍條款」沒志氣！他主張民進黨的提名制度，不應預設曾經投過藍營選票的人不可能改投綠營的機制。沈富雄則在英文台北時報為文（2007.02.06 Taipei Times "DPP needs to rethink its poll primary system"）指出，2004年立委選舉出現他民調領先卻落選的情形，與過去「非排藍」的民調方法無關。

　當時，沈富雄和段宜康兩位立委在北市南區民調合得74％，遙遙領先其他候選人卻落選；而民進黨當選的三位候選人，其民調總計卻只得到16％而已。沈委員認為主要原因是因為該次選舉是「多席次選區」，為求支持的政黨多席次當選，選民往往會自動配票，容易造成配票不精確；加上民調領先者往往容易受到反對黨，甚至本黨同選區候選人的抹黑與攻擊。

　沈委員認為他是因民調高受到抹黑、攻擊而落選的受害者。筆者倒是認為這種兩位超高民調（74％）落選，而三位超低民調（16％）卻當選的不合常理現象，絕對與「非排藍」民調方法產生偏差的結果有關；特別是在北市泛藍選民分佈明顯高於泛綠的選區，藍營的支持者故意隱藏在問卷中影響民調結果。

　學者林洽博士（見2007.02.01自由時報「中間選民的迷思」一文）則指出，林濁水先生「排藍條款沒志氣」的立論犯了兩個錯誤：第一、把多席次的選舉和單一席次的選舉混為一談；第二、把追求、討好中間甚至藍色選民稱為有志氣、有信心。林博士認為其實正好相反，那就是應該分別對綠營各參選人與該藍營參選人做一對一的「對比式民調」，看誰的勝算大。

　筆者對林博士的批評頗有同感，讓我們回顧2005年台北縣長選舉結果，民進黨的羅文嘉因「非排藍」的民調領先李應元而贏得初選，可是，卻在一對一的選舉激烈對決下，大敗給國民黨的周錫瑋。如果當時民進黨初選採取「排藍民調」，並且分別對羅文嘉和李應元二位參選人與藍營的周錫瑋做一對一的民意調查，可能就會產生不同的選舉結果。

　此外，藍綠不分的民調對忠貞黨員也不公平，反而讓一味向藍營拋媚眼、譁眾取寵向「中間」靠攏的牆頭草左右逢源贏得初選。幾位前新潮流系的洪奇昌、林濁水、李文忠及民進黨的孤鳥沈富雄等立委，不就是因經常對黨內同志放砲、刻意在親中媒體曝光，而分別在2004年的分區、不分區立委選舉贏得民進黨的初選嗎？

　讓我們換個角度來看看藍綠不分的開放式民調的缺失，前台北市長馬英九在二月十三日被依貪污罪嫌起訴而決定參選總統後，聯合報的民調顯示，馬英九支持率不降反升，增加了10％，有66％受訪者支持馬英九參選的決定。這項民調連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都批評說，聯合報這項民調的樣本只有1200多人，但是，其中卻有326人拒答，成功訪問僅910人，拒答者佔成功樣本高達36％，這樣的民調可信度是相當可疑的。

　筆者相信這些拒答者絕大多數是非藍、甚至是深綠的受訪者，而那些成功受訪者（64％）極可能絕大多數是親藍的，聯合報這種民調不就是一種徹底的「過濾式排綠」民調嗎？這樣的民調可信度大概只有包括馬英九本人以及泛藍支持者會相信而已，不過，這種徹底的「過濾式排綠」民調倒是很正確地反映出藍營的民意。由此觀之，更加印證民進黨初選排藍民調絕對有其必要性。

　五、如何排藍

　原則上，民調選擇的標準應是以最能貼近實際選舉狀況的方法為依據，民進黨提名的人選，除了必須要能讓泛綠選民覺得滿意，同時也要具有吸引中間游離選民的特質與理念。換句話說，被提名的人要能夠悍衛台灣的主體性、貫徹民進黨的理念與政策，才能贏得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的選舉。

　王世堅提案的「擴大排藍民調」方法，是針對過去三次選舉，受訪的選民只要有一次選舉沒投給民進黨或台聯黨的候選人，該受訪者的民調結果就得被排除。「擴大排藍民調」主要在避免深藍及淺藍的受訪者故意選擇支持較弱的民進黨候選人、讓較弱的候選人勝出，以利泛藍候選人在選舉時一舉擊敗該民進黨的參選人。

　不過，「擴大排藍民調」提案固然能夠排藍，仍然無法排除泛藍受訪者對是否曾在過去三次選舉投給泛綠候選人作誠實回應，泛藍受訪者也有可能故意回答過去三次選舉都投給泛綠。因此，本人建議民進黨不仿採取過濾式抽樣對象民調先行過濾。

　六、過濾式抽樣對象民調

　例如民進黨可根據2004年總統大選投票過半贏過泛藍的選舉結果，由全國所有投票所（約一千兩百個）挑出陳呂配得票率最高的前60％的投票所（約七百個投票所）。其次，再以這些篩選出的投票所所屬村、里行政區域的選民，作為總統候選人提名民調抽樣對象，然後再隨機抽樣挑出受訪者舉行民調。

　年底區域立委選舉將採取「單一選區」制，全國劃分73個選區，每選區僅選出一席立委。自由時報記者田世昊將2004年立委與總統選舉得票數，依照新劃分的選區重新歸納計算（見2007.2.1「藍綠各擅勝場　牽動國會版圖」一文）、分析朝野政黨對新選制得利與否。結果發現，若以立委藍綠板塊區分，藍軍可在42個選區掄元，超過綠營的31個；若以總統大選選票作為檢視依據，則綠營可在40個選區佔上風，藍軍僅在33個選區贏過對手。這個分析印證上述以2004年的總統大選投票結果，作為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候選人提名民調抽樣的對象最具代表性。

　因此，有關單一選區立委候選人提名民調抽樣的對象，同樣可由2004年的總統大選由各選區內，陳呂配得票率最高的前60％的投票所所屬村、里行政區域的選民，作為各選區立委候選人提名民調抽樣的對象。這種「過濾式抽樣對象」選出的受訪者，至少可排除屬於泛藍的民調對象，減少產生假民調的機會。尤其是在位於軍公教或中國的新移民等親藍選民較多的選區，「過濾式抽樣對象」抽樣方式更是不可或缺。

　至於民進黨不分區立委初選民調（黨員票選佔評分的四成，民調則為六成），也可比照上述有關總統候選人提名「過濾式抽樣對象」進行。全國總共34席不分區立委是依照政黨得票比例產生，民進黨人士評估，下屆不分區的安全名單約為12席，黨主席可指定4席，另外8席則有4席為婦女保障名額，競爭態勢非常激烈，因此，如何衝高民調成為參選者的決戰關鍵。

　政黨贏得不分區立委席次的多寡，反映出該政黨獲得多少政黨票的支持，因此，政黨推舉的人選一定要優秀方能獲得選民支持。除了黨主席指定的4席外，如果所有其他黨內不分區立委參選者都必須作全國性民調初選來決定人選與排名順序，可能比總統選舉初選民調更複雜。

　為避免黨內參選者惡性競爭，不仿由民進黨黨政高層整合、協調、推舉產生。例如，除了黨主席可指定4席不分區立委人選外，另可由陳水扁總統、呂秀蓮副總統、行政院蘇貞昌院長、立院黨團總召柯建銘、以及前行政院長張俊雄、謝長廷各推舉1名，總共10名人選。另外，再由支持民進黨的本土社團如台灣南北社、台獨聯盟、台教會、婦女、及弱勢團體各推舉1名，總共6名人選。這總共16名被推舉人選的排名順序，可由民進黨「立委選舉名額規劃小組」連同其他73個選區立委提名名額一併協調、通盤規劃考量，最後再交由中常會議決。

　七、民調問卷設計

　目前民進黨規畫的民調方式，主要是以「未來可能的投票傾向」和以「過去的投票行為」來作依據，其中，對支持者的定義和非支持者排除的範圍、以及採用何種民調方式，都將對黨內初選結果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

　陳總統日前曾提及採用民調方式，可能會有藍營的人故意隱藏在問卷中影響民調。陳總統表示可以「提示姓名」的方式，將選區中的藍綠候選人皆提示給選民作答，篩選排除故意影響民調結果的藍營受訪者。

　為提高擴大排藍民調的準確性，民調問卷設計不仿加入下列一些中性或假性（Dummy）問題，這些問題乃假設民進黨四位重量級黨員呂秀蓮、游錫堃、蘇貞昌和謝長廷都要參選民進黨總統大選黨內初選，而民進黨可能的對手則為國民黨候選人馬英九或王金平。

　1) 請問2004年總統選舉時您是否有去投票？如有，您是投給：1.連宋配；2.陳呂配；3.其他。
　2) 明（2008）年總統選舉時您是否會去投票？如會，您打算投給那個政黨候選人：1.國民黨；2.民進黨；3.其他。
　3) 如您打算投給國民黨，您會支持下列那位總統候選人：1.馬英九；2.王金平；3.蔣孝嚴；4.吳伯雄；5.其他。
　4) 如您打算投給民進黨，您會支持下列那位總統候選人：1.呂秀蓮；2.；游錫堃；3.蘇貞昌；4.謝長廷；5.其他。
　5) 如您打算投給其他政黨，您會支持下列那位總統候選人：1.宋楚瑜；2.施明德；3.黃昆輝；4.許信良；5.其他。
　6) 請問您的政治立場傾向是：1.深藍；2.淺藍；3.中間；4.淺綠；5.深綠；6.無立場。
　7) 去年施明德率領紅衫軍要求陳總統因國務機要費一事下台的行動，您認為：1.應該；2.不應該；3.沒意見。
　8) 假如施明德計畫率領紅衫軍要求前台北市長馬英九因特支費被依貪污罪嫌起訴不得參選總統，您認為：1.應該；2.不應該；3.沒意見。
　9) 2005年縣、市長選舉是否有去投票？如有，您是投給那個政黨候選人：1.國民黨；2.民進黨；3.親民黨；4.台聯黨；5.無黨籍。
　10) 去年台北市（或高雄市）長選舉是否有去投票？如有，您是投給那個政黨候選人：1.國民黨；2.民進黨；3.台聯黨；4.無黨籍。
　11) 假如明年總統選舉出現下列幾種國民黨與民進黨的候選人一對一廝殺的情況：
　　　a.如果呂秀蓮與馬英九競選，你支持誰：1.呂秀蓮；2.馬英九。
　　　b.如果游錫堃與馬英九競選，你支持誰：1.游錫堃；2.馬英九。
　　　c.如果蘇貞昌與馬英九競選，你支持誰：1.蘇貞昌；2.馬英九。
　　　d.如果謝長廷與馬英九競選，你支持誰：1.謝長廷；2.馬英九。
　　　e.如果呂秀蓮與王金平競選，你支持誰：1.呂秀蓮；2.王金平。
　　　f.如果游錫堃與王金平競選，你支持誰：1.游錫堃；2.王金平。
　　　g.如果蘇貞昌與王金平競選，你支持誰：1.蘇貞昌；2.王金平。
　　　h.如果謝長廷與王金平競選，你支持誰：1.謝長廷；2.王金平。
　12) 年底立委選舉採取單一選區兩票制，在選政黨的選票您打算投給那個政黨：1.國民黨；2.民進黨；3.親民黨；4.台聯黨；5.無黨籍。
　13) 在您選區立委候選人中，您打算投給那個政黨的候選人：1.國民黨；2.民進黨；3.親民黨；4.台聯黨；5.無黨籍。
　14) 在您選區立委候選人中，如您打算投給民進黨，您會支持下列那位候選人：1.XXX；2.XXX；3.XXX；4.XXX；5.其他。
　15) 在您選區立委候選人中，如您打算投給國民黨，您會支持下列那位候選人：1.XXX；2.XXX；3.XXX；4.XXX；5.其他。

　八、結語

　自2000年陳水扁贏得總統大選、本土政黨首度執政以來，台灣民主政治漸趨成熟，支持台灣主體意識的民眾已超過50％成為主流的民意，也就是說支持泛綠的基本票源已超過半數。2008年總統大選攸關台灣主體和本土政權的持續執政，而年底立委選舉則攸關民進黨能否掌握國會過半的優勢。民進黨有意參選者及黨內人士一定要團結一致，協力推出有希望勝選的候選人。

　理想的總統候選人一定要提名能掌握台灣主流民意、具有台灣本土意識、膽識，以及能捍衛台灣的人選。理想的立委候選人一定要提名具有基層實力、能擴大泛綠基本盤、貫徹民進黨基本價值、政策與理念的人選。

　筆者認為以2004年的總統大選投票的選舉結果，挑出陳呂配得票率最高的前60％的投票所，作為民進黨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候選人提名民調抽樣的對象最具代表性。

　在此衷心期盼民進黨黨內高層能凝聚共識，擬訂一套有意參選者都能接受的初選方法，建構一套公平提名機制與最能貼近實際選舉狀況的民調方法，提名最佳人選迎戰年底立委及明年總統選舉。（李鐘松／美國奧斯汀台灣研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