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Ethan)看了今天(11月18日)的聯合晚報之後,猛然回頭,悔過不已。
原來,台灣還是有聖人的,這個世界還是有救的。
馬英九的人格如此高風亮節,我們這些人的心眼實在太小了。
馬英九,對不起!
聯合晚報這篇令人不敢噁心,必須棄陽萎而肅然起敬的報導,其文情並茂的程度簡直就像是在寫追悼文,此時此刻,馬迷記者努力蒐盡枯腸,究竟是在褒還是在哀,也是相當令人費思量。為了存真,不敢造次,全文照錄如下:
馬英九 把自己放在顯微鏡下
【記者王彩鸝/台北報導】
身處特別費風暴裡,台北市長馬英九處理危機的作為不斷遭批評,尤其是堅不辭職及捐款作公益的時機。但在馬英九腦中,四書五經的教誨恐怕是遠遠凌駕在政治智慧之上的。
「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謙謙君子如馬英九,當碰到綠營人士連番指他借馬小九「污特別費」、靠父親喪葬補助費「賺錢」、財產爆增「發選舉財」,把他說成見利忘義的小人,對愛惜羽毛的馬英九來說,士可殺不可辱,讓他憤怒到了極點,仍要維持「馬英九形象」,口不出惡言。
九思立身 念念品格教育
「馬英九形象」曾是「完美」的化身,是學養、道德、品格、模範生等的總代名詞;56歲的他,仍讓老、中、青三代的媽媽都覺得,養兒就要如馬英九。
馬英九念茲在茲要以「九思」立身,以不負父親馬鶴凌取名「九」字的期望,立身處事以「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為原則。在出席各種教育場合時,三句不離「品格教育」,總說,「不管思想是藍是綠,品格都是核心價值指標」。
清廉自持 破西裝不捨丟
馬英九以清廉自持,襯衫、褲子、鞋襪一穿就是十年以上,西裝不小心被香燒破一個小洞,還送去修補不捨得丟棄,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名牌服飾,連太太周美青也是穿著輕便,常是一身牛仔褲勁裝,搭捷運上班。
其實在外界用放大鏡看視馬英九之前,馬英九早已將自己放在顯微鏡下自我檢視。當得知市府秘書以假發票核銷特別費,馬英九公開表示「羞愧」,「羞愧」二字,對那些「硬拗」的政客是輕如鴻毛,對持高道德標準的馬英九,卻重如泰山。
標準巨蟹 愛國愛家愛妻
馬英九是標準的巨蟹座,愛家、愛國、愛民族。他愛護家人,尊重妻子,維護家人的隱私,所以面對綠營人士討伐他的財產爆增,他也要先取得周美青的同意,才肯對外公布財產明細。
馬英九的理財觀也很巨蟹座,主要以定存為主要理財工具,不做冒險性投資,這種保守的理財觀,還讓理家專家嘲笑說是「錯誤示範」,因為定存利率趕不上通膨率,還得扣繳儲蓄所得利息。但馬英九仍然堅持現金存款的理財方式,因為他相信這是最透明、也最公開的方式,不解為何民進黨人還不斷質疑。
馬英九 對國家社會有高度的使命感,以劉銘傳為偶像的他,想常到一項施政對百年後的影響。他要求台北市所有中小學生畢業前都要通過游泳檢測,也是「希望50年、100年後,人們會說,當年有一個台北市長要大家學會游泳」。
也正是這種高調的特質,讓馬英九絕少有交心的朋友, 他看似沒有架子,卻也給人儼然不可犯的無形距離。在特別費風波暴發後,黨內同志跳出來護馬挺馬的聲勢力道仍不足,甚至不乏落井下石者,也讓馬英九難掩內心的孤寂。
內心孤寂 馬迷依舊相挺
如今,馬英九最大的支持者反是廣大的馬迷粉絲。民進黨人用盡心機想把馬英九跟貪瀆畫上等號,恐怕要先說服民眾,至少現在多數民調結果顯示,多數人民還是相信馬英九的清廉操守。
只是當馬英九把父親喪葬費加碼捐出、財產也大把大把捐出,馬迷們也得了集體焦慮症,擔心馬英九會把政治前途也捐出去了。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古有明訓。大家都在看馬英九如何闖過這一關,來成就他心中的百年大業。
但是,rc0204讀了以上的文章之後,卻強烈認為:
我們何止誤會馬聖人而已,我還誤會他名字的來源咧。
因為當年他老北對蔣介石政權沒有信心,來台定居之後,又舉家避居到香港觀望情勢,所以,馬聖人才於民國三十九年七月十三日出生於「英國殖民地」的「九龍半島」廣華醫院。
我誤會了是英國的「英」,九龍的「九」,我沒學問,不知道「九思之德」,請大人饒命!
有關馬英九身世,最精彩的一篇報導,首推輔大教授習賢德發表在「傳記文學」第八十八卷第六期「馬鶴凌、馬英九與革命實踐研究院」(歹勢,我忘了月份,好像是今年暑假);這篇深度報導讓馬英九大為光火,派人施壓。
其中最精彩的是,馬英九自己告白他當過國民黨的「抓耙仔」。有興趣的人,去找來看吧!
rc0204說的沒錯,正是「傳記文學」第八十八卷第六期,那篇文章是根據馬英九在革命實踐研究院受訓時的「自述」(也就是自傳)而寫的。
馬英九是在一九八二年四月自美學成回台未滿一年的時候,奉派前往中國國民黨創立的「革命實踐研究院」受訓。當時,他依照該研究院的規定撰寫了這篇研究員自述。
馬英九自述,他是在一九六八年六月入黨,旋即出任小組長及區委;一九七四年考取「中山獎學金」,赴美留學,直至一九八一年,歷經七年才獲得法學博士學位。
他說,他以中山獎學金求學海外,從事「反共愛國」活動甚為積極。這段「愛國活動」所費時間在三年左右,約為留美時間的一半,究其原因,一則以身受中山獎學金資助留美,理應以身作則,率先報效黨國;二則擁有哈佛大學博士候選人資格,一切活動事半功倍,深感責無旁貸;三則面對多方敦促與特約,為黨國服務,義不容辭。所謂「愛國活動」,當然涉及造成台灣留學生民主人權受侵害的情節。
馬英九一到達美國,馬上就被指派擔任中國黨在紐約大學的小組長,以一個留學新人,有什麼資格當「小組長」?當然是負有任務,這段經歴為時一年,直到一九七六年秋他轉往哈佛為止。
到了哈佛,又立即被指派出任留學生反共刊物《波士頓通訊》主編及主筆,這段經歷前後五年,幾乎成了全職的黨工,這也是馬英九賣力為「黨國」作出傑出貢獻的時期,他拼命地以「王紹陵」、「葉武台」、「李南橋」等筆名撰寫專論、社論、雜文,傾其所能地批判中國、台獨及海外左派,總計寫了十餘萬字,其中,對於參與台獨運動的台灣留學生更是絲毫不手軟。
他留美最忙的一年是一九七八年底,當時,美國宣布要跟中國建交,他奉命必須立即出版《波士頓通訊》增刊,以及發動抗議遊行,草擬抗議宣言信函,在中國黨海外黨部的指揮下,配合當地僑社分赴各校、團體演說。
由於荒廢課業太久,博士論文一直延宕無法完成,一九七九年下半年,他開始較少參與活動,但是,由於一九七九年底發生「美麗島事件」,一九八○年初,他又奉命根據中國黨提供的資料編撰《高雄暴動真相》英文特刊,「因應當時海外宣傳真空,台獨瀾言充斥之困境」。
馬英九在紐約大學和哈佛的工作表現實在太過於傑出,尤其在針對台獨作戰的功績彪炳,因此,當他於一九八一年三月赴紐約實習時,中國黨立即指定題目,要他「研究台獨暴行之策略」,如非馬英九有工作上的實務經驗,豈有資格勝任這項任務?根據他的自述,他很駕輕就熟地就「撰成《恐怖主義與台灣獨立運動》英文論文一篇,送交有關單位在美運用」。是什麼「有關單位」?馬英九沒說,不過,既然不敢或不能說出是什麼單位,可見這個單位是極為秘密、敏感的單位,不可輕易洩漏;至於內容,則更是高度機密。
這些自述內容當然不符合聯合晚報所謂的「愛國」,而是為了中國黨的利益進行殘害人權的工作,很多人都誤會他了,只把他當作「抓耙仔」,根本是太小看他的能耐。像民進黨立委謝欣霓、黃偉哲兩人,就屬於既誤會又小看他的人。
他們兩人在8月21日出具前總統府秘書長馬紀壯寫給故總統蔣經國的簽呈,質疑馬英九曾擔任中國黨的職業學生、「抓耙仔」,才會人還沒有返國,就被內定為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
結果,馬英九對此則氣憤表示,「我陷害過誰?我提供過什麼照片?講出來嘛!」
誤會確實很深,根據謝欣霓、黃偉哲出具的簽呈內容,不是這麼指出: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的職位本身所需條件甚高,不能不慎加衡量,推崇領取中山獎學金的馬英九「品行貞固,學識優長,潛力豐厚,甚適遴任」、「除適任行政領導外,亦可參加總統文稿撰述及英文傳譯工作」,並強調馬英九乃是「極具發展潛力不可多得之優秀青年人材」。「在國內外求學期間,擔任黨團幹部及學生團裡領袖,舉辦各種愛國活動」。
「抓耙仔」和「愛國活動」都使馬英九很受傷,因此,他當時就很委屈地撒嬌:「只會一天到晚消費我」,是啊,他是馬聖人ㄟ,外省權貴之寶ㄟ,不要再誤會他了。
http://www.southnews.com.tw |
2006.11.19 |
|